在一个寒冬腊月里 ,一辆火车停靠在月台,上车的乘客基本都已就坐。
一位仿佛从八十年代走出来的女士,身着桃木色的羊绒大衣,尽显雍容华贵,身材微胖,身高约莫一米五左右。
站在车厢过道里,她正在试图努力地把手中的箱子放在行李架上。穿得很臃肿,再加上有些蹩脚的身高,要完成这件事太难了。她已经蹦哒了好几次,还是不行。
她双手向上托着行李箱,扭头向车厢的前后看了看。
她在等一个机会。
“你好,可以帮我放下箱子么?”这位女士对着迎面走过来的男士问道。
男士抬头看了看,接着又看了看这位女士,然后双手一使劲托起她的腰,往上一送。
“你帮助人的方式好特别,但让我感到有些猥琐。”女士一脸诧异。
“我认为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亲力亲为,我帮你也只能帮到这了。”
“对不起,是我肤浅了。”
“是人就有肤浅的时候。”
“不过你是第一个能举起我的男人。”
“哦?第一个举起你的男人难道不是你父亲么?”
“对不起,我又肤浅了。”
“你不是我第一个举起的女人,却是最有份量的一个。”
“你难道不认为对一个肤浅的女人这么说话很肤浅吗?”
“没关系,肤浅至少是真实的。你可以把你的脚脚从我的脚上面挪走了吗?”
“不好意思,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,算起来我不亏。”